发表时间: 2025-01-24 19:57
昨晚儿,
胖二哥串对好了几个帮手。
大清早,
又到我的猪圈瞅了一瞅。
矮桌头安稳了十多的印大锅,
令如山倒;
簇拥的“罗汉”们合力
把“悟净”搭上秤勾!
开水倒满了大锅,
快刀刺破了“绝望”的哀吼。
终落个“赤条条”悟得清净啊,
而令欲望贪恋的;
却是白肉的一匝来厚!
由邻里发放了即时消息,
竟“敲”开了忙年的红火门户。
似蚂蚁啃骨头一样提走了称心如意,
连我;
也牵扯着被“支远”的猪尿(sui)胞
随风起浮……
要问年味儿的感觉有多浓烈,
应该一天有好几个“天蓬元帅”
皆被超度。
分割完架扇儿抹了把汗,
收罢了家什儿落座于茶酒等候。
爸爸的“红烧”松软入味,
搭勾又捞出待蒸的扒肘。
我们急伸的油手都快下锅了,
还亏妈妈夹起根儿肋骨才引开了馋嘴儿;
奶奶搭了几方珍藏的腊肉。
胖二哥到底是贪杯了,
散场后的灯光下脸红脖子粗。
踉跄地拎着下货哼着吕剧出门了,
老远了还飘着“马大宝喝醉了酒……”
夜深了大人们依然在忙活儿,
大盆里已满了炖肉;
妈妈“炼”出了几罐头瓶
雪白的大油!